读着“家园—‘我与华文传媒论坛’暨‘行走中国 海外华文媒体中国行’”征文启事,像有人转动了幻灯片,无数的画面回放在眼前……

  我没有出席过华文传媒论坛,但有幸参加了两次由中新社组织的“行走中国”采风活动,一次是2012年6月去云南,另一次是2014年9月去青海,所见所闻至今历历在目。

  从云南回国后,我写了《行在云之南》系列报道,图文并茂接连五期发表在《七天杂志》彩色封页上。

  “是谁,将那片热土叫做云南?

  是谁,让千年雪峰邂逅春天?

  是谁,令祖辈的传唱响彻祖辈的大地?

  是谁,把五彩的希望洒遍五彩的山川?……”

香格里拉的微笑,作者摄于2012年6月

香格里拉的微笑,作者摄于2012年6月

  这样的开头,注定这篇文章是散文形式的。我从自幼“暗恋”云南入手,把跟云南第一次“幽会”的热情和敏感,以俏皮细腻的笔风,让读者在分享愉悦的同时领略祖国的山河,感受家乡的变迁。

  “行走”青海的第三个夜晚,我从贵德向大洋彼岸发回“来自中国的报道”之一,标题是《为青海扬名正身》,开篇这样写道:“坦白讲,一直以为除了青海湖和塔尔寺,青海省乏善足陈,国际上名头不响,甚至有国人说起青海也语焉不详。到西宁第一天便听当地同行说起,网购物品常收不到,后来一查,有的被送去了南宁,有的被送去了青岛,皆因一字之差。前些日还发生过著名歌星来西宁演唱,登台后大声向南宁观众问好的窘事……这些都说明,青海需要宣传,人们也需要了解青海。我理解,这就是中新社和青海省政府邀请我们‘行走’的缘由”。

  “一路行走,青海,以它独特的风貌、丰富的资源、深厚的底蕴、雄伟的气度给我,以及来自四大洲的媒体人着着实实上了一课。”

  显然,这是篇严肃的新闻,我通过报道前三天的活动,指出“青海需要加强外宣,媒体人责无旁贷”。从青海返回后完成了续篇。近1万字的配图文章分两期以“特稿”刊登在《七天周刊》显著版面。

  因为读者反响不错,我曾打算把这两套系列文章当征文上交,可转念一想,这样虽省时省力了,但诚意和效果却打了折扣,遂决定另开新篇。

  感动和认同

  我想,中新社邀请海外华文媒体“行走中国”,就是接远嫁的女儿回家看看,既是亲情牵挂,也是慰劳犒赏;既是补充能量,也是殷切期望,寓意是:女儿,来日方长……

  两次“行走”,步步感受到亲人般的关照。记得抵达西宁当天,我眼睛过敏,刺痛流泪,接待我的青海分社小姑娘不由分说跑出去给我买来眼药。

  在迪庆,晚饭后一位藏族干部带我们夜游龟山寺,我那天太累,上几步台阶就要停下喘喘,他一直在旁陪伴。回程中我不停地问这问那,他不厌其烦地一一解答,诚恳亲切。第二天在普达措国家公园,他依然跑前跑后地照顾大家,兼做解说员。他阳刚的肤色、善意的微笑、略带乡音的平和语调,从此成为我心中少数民族干部的形象代表。

  “行走中国”,让天涯游子的心和母亲的血脉行走在一道。

  自豪和责任

  定居海外27年,不论何时何地,我都不允许有人在我的面前诋毁中国,记不清参加过多少场辩论,也曾在街头跟人争吵。

  “行走中国”,让我跟上了祖国前行的速度,每一点滴的见闻都充实我朴素的情感,每一些微的成就都提升我自豪的高度。再遇人刁难,我可理直气壮地说:你讲的不对,因为不久前我刚去过中国……

  在我居住的魁北克,人们安居乐业,也相对闭塞,对中国的了解全靠电视和传言。记得刚来时,有人问我中国是否有火车……

  十年前我做了职业记者,《七天》伴随着中国的崛起,在中加之间的桥梁作用和影响力日益增强,我们肩上的责任也愈来愈大。

  对我来说,每一次“行走中国”都有巨大收获:新的理论开阔新的视野,新的感悟激发新的思路。有时,我是带着问题和伤痛回去的,经过一番“行走”,祖国不再是一个苦恋的符号,而是休养生息的家园,每一次重新出发都满怀信心和使命感。

  专业和敬业

  不爱游历的人,不想增广见闻的人,即便再有事业心也不会踏进媒体行业。而中新社组织“行走中国”,总会用心选择路线。

  投桃报李。我每次参加活动都要求自己不辜负美意,游玩,就淋漓尽致地撒欢;履职,就要写出有血有肉的东西。